在《庆余年》原著中,林婉儿曾诚挚地建议范闲迎娶海棠朵朵。身为长公主与林相之女的林婉儿,虽少与亲生父母见面,却是在皇宫中长大的。皇帝舅舅、几位表哥和外祖母皇太后都对她宠爱有加,她的身份尊贵,几近公主。
她所受的教育强调女子的三从四德和以夫为天。在她看来,有权有势的男人通常都会有三妻四妾。作为正室,她自然也会有这样的期待。当范闲出使北齐归来后,林婉儿选择避而不见,因为她得知范闲为海棠朵朵创作了《知否?知否?应是绿肥红瘦》这首小令。
范闲解释道:“这首小令确实是我写的,但并非如你所想。”林婉儿困惑地问:“什么叫吃醋?”范闲意识到这个世界并没有房夫人饮醋自杀的桥段,于是便以一个类似的故事来回应她。
林婉儿虽然感叹房玄龄夫人的坚强,但内心深处总觉得这个故事是范闲为了哄她而编的,或许还有别的含义。尽管如此,她还是建议范闲迎娶海棠朵朵,这或许是因为她深知权力斗争的复杂和危险,而多一个妻子则多一份力量来保护自己和家族。
听完这番话,范闲有些不悦,他坦然道:“婉儿,你误会了,我并非那种贪图新鲜的男人。思思和司祺都是要进门的,你用不着编造这种故事来约束我。”林婉儿本就秉持着男人三妻四妾的传统观念,所以当祖母送来思思时,她欣然接受,甚至还打算让范闲的陪嫁丫头司祺也收进房里,与她一同服侍夫婿。范闲初时有些羞涩,怕妻子误会,所以没让她们进门。但见妻子并无不悦,反而接受了这一事实,他自然欢喜。在原著中,范闲有好几位妻妾。
当林婉儿与他聊起北齐的事情时,她提及一首小令已传遍天下,范闲在北齐因一个女子破了例。范闲以为妻子还在吃醋,便笑说:“如果你想听,我每天都可以为你写一首。”林婉儿却道:“我只是听说你在北齐与那位海棠姑娘出双入对,已成为一段佳话。”范闲思考着如何解释,又听妻子问起那位海棠姑娘的模样。
范闲明白,不能将海棠朵朵捧得太高,也不能贬低她。他回答道:“海棠是北齐国师苦荷的弟子,地位颇高。我此次出使,为国谋利,与她结交也是为了国家。”林婉儿叹道:“海棠姑娘在南方的名声虽不大,但她在北方的地位举足轻重。
我只问一句,这位海棠姑娘的身份,能做妾吗?”范闲愣住,心想这问题真是出乎意料。听着林婉儿的叹息,范闲明白她的担忧。对于这样的女子,眼界自然极高,如果不是像他这样的男子,也无法入她的眼。然而,海棠朵朵的身份是个难题,作为北齐的圣女和皇帝的师姑,武功高强,又怎能甘愿做妾?
林婉儿并非因夫婿为海棠朵朵作诗而生气,而是因为他不考虑后果。如果海棠朵朵真的愿意做妾,这当然是光耀门楣的事,也证明了夫婿的非凡。
范闲在京都一年多,已经名声大噪。他的成就令人惊叹:一首诗使自己成为司南伯的私生子,牛栏街一役杀了陈巨树,夜宴上吟诗三百首名震天下。如今,他已迎娶郡主林婉儿,即将执掌内库,更是监察院提司。他的家世显赫、权势滔天,已然是皇亲国戚。
这样的他自然成为皇子们争相拉拢的对象。无论是太子还是二皇子,都希望能将他纳入麾下。林婉儿对此深感忧虑,担心夫婿的权势会引来暗算,曾建议他自请削权。
当林婉儿询问他的决定时,范闲沉吟道:“从道理上讲,自请削权是最应当的选择。像我这样的年轻臣子,掌管监察院与内库的权力实在是太大了,这原本是不可能的事情。”
林婉儿点头表示明白:“婉儿知道了。”
范闲接着说:“既然我不能放弃内库,那么监察院我也不能放手。”
“既然你不肯放开内库,那监察院就更不能放。”因为如果内库是座金山,监察院就是守着金山的军队。如果只有内库而没有监察院,他就会像没有保护的肉包子一样任人宰割。在缺乏安全感的环境中,如果不想被宫中的人随意欺凌,就需要采取一些特别的措施。
看到夫婿如此坚定,林婉儿知道劝不住他,只希望他能尽量轻松一些。这时,她灵机一动,想到了一个办法,轻声说道:“其实,我还有一个法子。”范闲立刻来了兴趣:“你说是什么法子?”林婉儿的眼睛闪烁着光芒,显然在心中盘算着下一步。她轻声说:“我们可以把海棠姑娘娶进门来。”
范闲大惊失色,他没想到妻子竟然会出这样的计策。林婉儿兴奋地解释道:“海棠姑娘可是九品上的强者,说不定哪天就能晋入大宗师的境界。如果咱家有一位大宗师,而且她背后还有苦荷一脉的强大实力,就算是庆国的那些皇兄们,也不敢随意对你怎么样。
就算是陛下,也会对你多加笼络。你看叶重家,只不过出了一个叶流云,便在官场纵横十几年不曾一败……”范闲知道她说的都有道理。娶了海棠进门,那就相当于在家里放了一个丹书铁券,免死金牌。但他却不知道妻子是在进行最后一次试探还是怎么的,于是他坏坏地笑着说:“可是……海棠长的确实不怎么好看啊。”
林婉儿愣了一下,然后啐了他一口:“你这个贪图美色的家伙!”她的想法很简单,她怕夫婿位高权重被人暗算。如果他能娶四大宗师的苦荷关门弟子,还是天下少有的九品上高手,那么应该没人敢暗杀他,朝廷和北齐方面也会更加重视夫婿。所以,为了夫婿的安全,也为了范家、林家将来的发展,她非常支持夫婿娶海棠朵朵。
写在最后。后来,她还千辛万苦地亲手绣了一块帕子,与范闲私藏的海棠花头巾交换,问他有没有意见。范闲苦着脸说:“我没意见,没意见。”她嘻嘻一笑,就往屋外走去,临到门口时忽然回头说:“你要么把那位海棠姑娘收进屋来,要么就断了这个念头。
男子汉大丈夫,天天揣着个手帕当念想,成何体统!”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好意和关心,只希望能为夫婿的安全和未来多一份保障。"你缺乏一点决断力,我作为你的妻子都为你感到羞愧。"不但怂恿自己的丈夫去追求海棠,甚至还催促他去接纳海棠。有这样的妻子,丈夫还有什么可求的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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